专题08 虚拟偶像-2021年新高三语文一轮复习作文素材新鲜版
虚拟偶像
虚拟偶像解读
虚拟偶像是指2D或者3D形态的动漫人物,为人熟知的虚拟偶像代表是日本初音未来,以及来自本土的洛天依。根据爱奇艺2019虚拟偶像观察报告显示,2019年全国有3.9亿人正在关注虚拟偶像。95后占据中国整体网民的人数超过了一半,随着95后成长为中国互联网的中坚力量,原来局限在二次元的虚拟偶像,逐渐出现在大众视野,虚拟偶像的商业价值也水涨船高。
2016年,虚拟偶像开始登上大众舞台,在湖南卫视小年夜春晚上,杨钰莹与洛天依合唱《花儿纳吉》,在江苏卫视跨年晚会上,周华健与洛天依合作《冰雪奇缘》主题曲。2017年,虚拟偶像引发热议,由虚拟歌姬洛天依领衔的Vsinger六位虚拟偶像首次举行全息演唱会,首批500张SVIP席1280元限量特典版门票三分钟内全部售罄,近万张门票的销售量体现了虚拟偶像的商业潜能,在《明日之子》的舞台上,虚拟偶像“荷兹”以选手身份参赛,晋级之路伴随重重争议。
在出圈之后,虚拟偶像的商业合作随之而来。肯德基、光明、百雀羚等品牌与虚拟歌姬洛天依有过商业合作,屈臣氏推出首位AI品牌代言人——虚拟偶像屈晨曦,发布会现场屈晨曦甚至可以和洛天依合唱,并且和观众互动。接代言、发单曲、出专辑、参与虚拟剧、live演出、流量分成、直播打赏都是虚拟偶像的变现方式,比如洛天依的演出票价高达千元,并且一票难求。
今年,随着直播带货模式的繁荣,也为虚拟偶像带来新机遇。5月1日,洛天依在淘宝首次直播带货,采用真人解说加虚拟偶像的直播形式,在线观看人数达到270万,有将近200万人进行打赏互动,有报道称洛天依的直播坑位费不低于顶流网红。6月8日,虚拟偶像鼻祖初音未来正式入驻淘宝,不到半天时间人气超过270万,其他虚拟偶像一禅小和尚、叶修也纷纷试水直播带货。8月9日晚,抖音推出“二次元+相声”的跨界直播,虚拟偶像洛天依和相声演员孙越同框说相声,这场直播吸引了232
万以上网友在线围观,直播点赞次数高达364万以上。
根据B站2019年第一季度财报数据显示,在直播业务上,B站有效直播月活用户达1140万,季度直播付费用户数超120万。据B站透露,虚拟直播营收占直播及增值服务收入的40%。对此,B站董事长兼CEO陈睿表示,“虚拟主播具有很强的粉丝效应,在用户参与数、互动数和付费率方面表现良好,虚拟主播将成为新的直播内容”。
艾瑞数据显示,二次元用户2019年规模约3.32亿人次,2021年预计将突破4亿人。与此同时,其主力用户群体Z世代经济逐渐独立,消费能力增加,二次元产业的商业价值不断被抬升,预测将达到千亿美元规模。如此广阔的市场前景,动漫、游戏领域纷纷发力造星:凯撒文化与腾讯动漫宣布合作,将拥有120亿点击量的国漫《狐妖小红娘》中的涂山苏苏形象打造成虚拟偶像;腾讯依靠旗下强势游戏IP王者荣耀,推出由赵云、诸葛亮、李白、韩信、百里守约组成的虚拟偶像男团“无限王者团”和女性游戏角色貂蝉、公孙离的虚拟形象
据媒体不完全统计,中国市场目前共有26名虚拟偶像及组合,仅2017年一年,就有14名虚拟偶像与组合出道,该数字超过往年数量总和。目前虚拟偶像中女性偏多,去年诞生的14名虚拟偶像中,男性角色仅有4名。
从整体来看,二次元偶像的市场空间很大。以商业运营最为成熟的初音未来为例,2009年起商业代言纷至沓来,还与LV、丰田等品牌进行过深度合作,加上演唱会、周边产品等,据日本野村总合研究所调查公布的数据显示,与初音未来有关的消费金额在2012年就已经突破100亿日元(约5亿人民币)。
但打造一位虚拟偶像的成本并不低于真人偶像。比如洛天依领衔的Vsinger团队的演唱会采用的是全息影像,需要进行选取编曲、高科技建模、形象设计、动作捕捉、舞台方案指定、CG场景制作等,
一场演唱会的成本超过了2000万元。业内人士表示,高昂成本不是每家想要入局虚拟偶像行业的公司都能够承受的,而且在中国市场上,想复制初音未来的成功道路极难,二次元文化虽逐渐扩张,但还远未成熟,版权保护缺失、盗版周边横行、核心产业链尚处初级阶段,都是在虚拟偶像发展过程中尚待解决的难题。
虚拟偶像优质时评
虚拟偶像密集进入大众视线 折射出怎样的文化心态?
粉虚拟偶像,无菌审美另类痴狂
二次元萌宠“黄逗菌”吸引大量粉丝,“初音未来”正式入驻淘宝直播,“洛天依”出专辑开演唱会甚至登上卫视晚会……忽如一夜春风来,虚拟偶像开始密集进入大众视线。这些对于主流人群而言还稍显陌生,却日渐走红的虚拟形象,折射出怎样的文化心态?
直播、拍杂志、开演唱会
真人明星能做的,虚拟偶像都能做
在上海市嘉定区约1000平方米的摄製大棚里,多台摄影机对著虚拟偶像“Ling翎”的模型录製影像,灯光、布景团队在一旁协助;与此同时,相隔40多公里、位于上海市徐汇区的一间办公楼里,百人规模的技术团队正加班加点为“Ling翎”测试成像效果。在工程师们的手下,人物走路的姿态、手指舞动的精度,已经与真人十分接近。
高级脸、细身段、飘逸的秀髮、清晰的皮肤毛孔……今年5月18日,少女“Ling翎”在社交平台上官宣出道。其官宣视频一经发佈,网友们就被它手指的灵活度和头髮的拟真度吓到。有的网友惊呼如
同真人。
“我们在做一件很有挑战性但也很有价值的事情。”电脑视觉及电脑图形学专家柴金祥的公司为“Ling翎”提供了技术支援。未来“Ling翎”会登上杂志,发唱片、拍MV,像真人偶像一样被推广,被运营。
“虚拟偶像”是什麽?简单来説,它基于某种演算法,通过绘画、动画、CG(电脑视觉设计)技术等,在网际网路等虚拟场景或现实场景中实现非真人形象的歌舞表演。它们没有真实的身躯,拿不出一张能够证明它们身份的身份证,但它们拥有专属形象和配音。设计团队会从容貌、性格、衣著、语气语调等方面进行多重包装。
虚拟偶像可以做什麽?唱歌、跳舞、直播、拍杂志、接代言、直播带货……传统偶像明星能做的事它都可以实现。对于观众而言,虚拟偶像除了并非真实存在,已与真实明星无太多区别。它们拥有独立的社交媒体账号,能像真人一样“圈粉”、工作。一些粉丝群体很大的头部虚拟偶像甚至拥有了社会地位,可以担任形象大使、颁奖嘉宾。
无菌审美:
不会老的明星,不会“崩”的人设
“真人明星已经够多了,干嘛还要虚拟偶像?”“只存在于画面中的‘纸片人’有什麽好崇拜的?”对于许多没接触过虚拟偶像的人来説,追虚拟偶像实在是难以理解。
但对于一些虚拟偶像圈的“资深粉丝”来説,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曾长期混迹传统“饭圈”的周玲玲説:“真人偶像人设崩塌的风险太高了。而虚拟偶像则不然,它永远不会老,永远不会出现负面新闻。”
周玲玲説,她曾斥“钜资”去看某“小鲜肉”的演唱会,并大量购买其周边産品,前后花费好几万元,只为增加他的商业价值。但不曾想,真情实感追了一年多,他突然公佈恋情。“宛如晴天霹雳,现在越看他越觉得丑,还是粉虚拟偶像得劲儿。”周玲玲説。
对于另一部分粉丝来説,参与感和塑造感则尤为重要。比起现实世界中真假难辨、洋相百齣的娱乐圈,追虚拟偶像的粉丝更喜欢沉浸于永远光鲜亮丽、充满善意的虚拟的梦中。
2019年下半年,虚拟偶像“初音未来”在上海开演唱会,热衷于给“初音未来”嫁接原创歌曲的网友大栗子彼时还是学生党,尽管知道舞台上什么都没有,他仍咬咬牙花了1000多元购买了前排门票:“从性格、形象、歌曲、舞蹈到MV,粉丝都能深度参与其中。正是这种平等的感觉,让我觉得特别痴迷。”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博士生、独立影视评论员韩思琪认为,“粉”真人或虚拟偶像某种程度上是相通的,其基础心理都包括投射认同、价值补偿、投射感情幻想以及“养成”的成就感等。
“二次元时代的年轻人渴望无菌审美,他们倾向选择那些不会让自己失望的虚拟人物,这样在情感认同上就会比较安全。至于偶像是真是假就没有那麽重要了。”韩思琪説。
如今虚拟偶像粉丝群体正成为不可忽视的新势力,一份关于2019年虚拟偶像的报告显示,粉丝对于虚拟KOL(关键意见领袖,也俗称“网红”)内容的参与度大约是真实KOL的3倍。而在社交媒体上,真实KOL需要发4倍于虚拟KOL虚拟偶像已胜真人明星一筹。
的内容量,才能获得相同数量的粉丝。从俘获粉丝的效率上看,
虚拟人物,是现实的镜像?
目前,随着人工智慧、虚拟现实等技术不断成熟,虚拟偶像的写实化程度迅速提升。它们已从早期的动漫卡通形象升级为如今的三维立体形象,与大众的距离也在不断拉近。如同人工智慧能否取代真人一样,关于虚拟偶像能否为大多数人接受,能否成为现实世界常态的讨论,已经越来越火热。
在柴金祥看来,虚拟世界就是现实世界的镜像,所有现实生活中的歌手、网红形态,未来都可以在虚拟世界中存在。然而,也有观点认为,儘管当下科技十分先进,但虚拟偶像在比拟真人偶像时,仍然有无法回避的短板。尤其是在神态、动作、互动能力等方面,还是会让部分观众觉得“膈应”。
在中国艺术研究院学者孙佳山看来,虚拟偶像的走红有其现实基础。明星制度、明星文化已出现大週期式的代际更叠,新一代年轻人迫切期望参与到明星的形象塑造中,并左右文娱工业産品的生産流程。此类现象并非我国独有,在世界范围内,相似的文化现象也在上演。
孙佳山举例,如海外虚拟偶像“Lil Miquela”,它被设定为一名扎“丸子头”的洛杉矶女孩。它剪著普普通通的齐刘海,有牙缝,还长了小雀斑,在社交网站上像少女一样分享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它会替少数群体发声,这使得它拥有数百万粉丝。“Lil Miquela”的出现,满足了少数群体通过参与虚拟偶像形象塑造而完成集体性、想像性认同的需求,也为相关群体提供了情绪出口和发声渠道。
“归根结底,无论是虚拟偶像,还是真人偶像,真正吸引人的都是背后的价值观和文化。”次世文化创始人、有多年真人偶像运营和推广经验的陈燕认为,在当下社会语境中,虚拟偶像是全新的事物,它让社会文化更为多元而丰富。
韩思琪认为,随著网路和技术的发展,虚拟和现实的关係将越来越不那麽泾渭分明,而是互相渗透、影响,调取彼此的一些元素不断互动。在未来,世界必将愈发亦真亦幻。
时代风潮中的虚拟偶像不是坏事
(来源:中国青年网,作者:田丰(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发展战略研究院研究员))
对每一代年轻人而言,都会有自己的偶像,偶像也会随着时代变化层出不穷,带有强烈的时代特点。
虚拟偶像的出现和流行说到底还是技术进步的结果,成为一时的风潮也不足为奇。需要认清的是,虚拟偶像并不是真实的存在,过度将情感寄托在虚拟偶像身上,其后果极有可能是脱离社会,将自己的生活虚幻化。在尊重年轻人选择的同时,也需要合理引导他们更加客观地认识虚拟偶像。
每一代年轻人都会有自己的偶像
数字社会到来之前,曾经很多年轻人都将大幅靓丽英俊的明星海报挂在墙上,那时比较流行的话语是“梦中情人”。所谓的梦中情人假借虚幻的梦境来说明人们对完美人生伴侣的想象和刻画,多数情况下代表的是难以实现的愿望,而靓丽英俊的明星则成为年轻人最有可能看到的完美形象。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梦中情人的想象和刻画可以借助数字音视频技术得以实现,特别是全息影像技术的发展,虚拟人物的形象可以以三维立体影像的形式出现在人们面前。
如若有人工智能和语音识别技术的加持,对话互动都是轻而易举就能实现的,虚拟人物更加生灵活现,梦中情人也由此变为虚拟情人。之所以用梦中情人到虚拟情人来举个例子是想说明,人们追求美好的渴望会随着时代的进步而发展出新的内容和形式,现代的年轻人不需要在苦思冥想海报里的明星偶像,可以在网络中随时随地观看到虚拟偶像的近况,还可以购买虚拟偶像的产品,与之产生“亲密接触”。
对每一代年轻人而言,都会有自己的偶像,偶像也会随着时代变化层出不穷,带有强烈的时代特点。上世纪90年代青年一代的国民偶像从军人、科学家转向港台明星时曾经引发不少人的担忧;时至今日,90年代崇拜明星的年轻人已经成为国之栋梁。随着中国社会多元化,年轻人的偶像自然也不会像过往一样的整齐划一,而是出现了多种多样的偶像类别,比如有的青年偶像是影视剧演员,有的青年偶像是
体坛明星,还有的青年偶像是科技达人,等等,当然也有一部分青年把虚拟人物作为自己的偶像,也是基于自身喜好的合理化选择。或许有些人会认为把虚拟人物作为偶像有点奇怪,但仔细考量虚拟偶像的打造过程,便会觉得虚拟偶像的存在是具有一定合理性的。
虚拟偶像吸引了更多的粉丝关注
一些研究者把虚拟偶像的产生与二次元文化关联起来,从一部分虚拟偶像的粉丝情况来看确实如此,但更多的虚拟偶像可谓是商家煞费苦心的高科技产品,其面对的粉丝群体也不仅是喜爱二次元的年轻人。由于各种最新科技手段的运用,让虚拟偶像拟人化程度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它们不仅会唱歌跳舞,而且能够聊天、互动,可以用不同人类表情和动作来表现它们的情绪。这使得虚拟偶像与社会生活中真人交往越来越相似,按照科技进步的趋势,虚拟偶像迟早可以实现人与人之间社交互动的各种方式,自然也会出现在人们生活的更多领域之中。
拟人化的虚拟偶像甚至有一些真人偶像不具备的优势,比如比真人更加完美。日本一家3D影像公司“ModelingCafe”设计的虚拟模特IMMA不仅高度逼真,而且五官精致、皮肤细腻、身材匀称,几乎是按照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最喜爱的黄金比例所打造。与近乎完美的虚拟人物设计相比,一些时尚模特恐怕也会黯然失色,一些观众看到图片之后的反应就是个真人,而非虚拟。从照片上来看,IMMA与诸多奢侈品牌有着联系,一些新款的奢侈品牌服装也被用作IMMA道具。这种接近完美化、高级化的虚拟偶像人物设计自然也能够吸引更多人的关注,IMMA短短时间内在Instagram上拥有了数以十万计的粉丝,并且“接拍”了SK-II的广告片。
虚拟偶像的完美化引发了许多传统品牌的跟风,就连一直以白胡子老爷爷形象示人的肯德基,也推出了一个拥有腹肌和文身的“型男”虚拟偶像代言人。屈臣氏也推出了全新品牌代言人,一个颜值高、性格nice,会主持、会跳舞的虚拟偶像屈晨曦。毫不夸张地说,虚拟偶像屈晨曦更像是一个少女们所喜欢的“小鲜肉”,这也明确了屈臣氏所拥有客户群体的特点——年轻女性。
在拟人化、完美化的基础上,虚拟偶像为了吸引更多的粉丝关注,增加粉丝的黏性,还会因人而异地打造不同虚拟偶像的人物背景、性格特点,甚至有意识地去制造一些“话题”,比如虚拟偶像曾经有什么样的绯闻。显然,虚拟偶像也“继承”了影视圈里炒作的“恶习”,当然,这也是一些明星和网红吸引眼球的套路。而虚拟偶像的粉丝群体对这些话题也多是津津乐道,毕竟是在虚拟空间发生的事情,都是为了提升虚拟偶像的人气所打造的话题,各方都是心知肚明,这也体现出虚拟偶像的另外一个优势:不会因为黑料曝光而出现人设坍塌,进而引起脱粉的情况。人设完美,这也是虚拟偶像与真人偶像相比的巨大优势。
虚拟偶像为什么能够走红
言及于此,恐怕仍然有很多人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虚拟偶像能够走红,能够得到年轻人的青睐。说起来道理很简单,可以把年轻人青睐虚拟偶像的过程分为幻情、移情和共情三个阶段。
每一个年轻人都有一个内心深处的完美伴侣人设,但想要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完美伴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当部分的年轻人恐怕终其一生都难以遇到带有完美伴侣人设的人。因而带有想象的完美伴侣人设让很多年轻人在关注到虚拟偶像之前都处于一个“幻情”阶段,而“幻情”是因人而异的,一旦遇到人设完美且符合想象的虚拟偶像,自然会产生强烈的认同感,转而“移情”到虚拟偶像身上,成为虚拟偶像的忠实粉丝。
虚拟偶像能够带来的“移情”是商家巧妙地利用了粉丝需求,近乎所有的虚拟偶像都是经过精心的设计和打磨,让它更能够符合年轻人的喜好,更接近于年轻人心中最完美的人物形象,比如虚拟偶像的年龄、身高、体重设计都是满足了年轻人的需求。除了外在形象,虚拟偶像所具备的技能,比如唱歌、跳舞、声调,都是经过打磨的,甚至一些虚拟偶像可以根据粉丝的喜好选择不同的声线和服饰,还有的将年轻人最流行的二次元或者古风音乐作为虚拟偶像的作品。这些按需定制的虚拟偶像让粉丝获得了更多的满足感,也更容易引发粉丝将心中最完美的偶像形象与虚拟偶像叠加起来,产生从内心想象的人物
形象到虚拟偶像人物形象的转移,进而完成“移情”的过程。当然,如果有付费的产品,年轻人还可以掏腰包定制自己所需要的特供产品,实现个性化服务。
“幻情”和“移情”都是集中在个体层面完成的,但一个虚拟偶像要火,必须有一个粉丝集体“共情”的阶段。心理学的共情多指的是从他人立场出发考虑事情,此处的“共情”更强调聚集在同一个虚拟偶像周边的粉丝相互交流、沟通情感,并产生共鸣的过程。毕竟虚拟偶像不是真实存在的,也不存在各种应援打黑的是是非非,虚拟偶像的粉丝聚在一起更多的是交流共同情感,以此提升群体内部的认同感,引发共鸣和共情,进而增强粉丝的黏性和扩大粉丝的规模,实现商家盈利的目的。
比如,已经对外宣称盈利的虚拟偶像洛天依的运营商家,除了开发虚拟偶像的周边产品,还利用粉丝数量的优势,与多个品牌广告合作,包括肯德基、百雀羚、长安汽车、光明乳业等。更不要提虚拟偶像的鼻祖,诞生于2007年的初音未来,不仅有各种品牌代言、明星合作、演唱会,等等,而且有个别日本年轻人居然宣布与初音未来结婚,引发了一大票人的关注。
更加客观地认识虚拟偶像
虚拟偶像的出现和流行说到底还是技术进步的结果,与“70后”小时候把靓丽的明星海报贴在床头有诸多相通之处,其差异在于虚拟偶像的拟人化、完美化、个性化更加符合青年人的需求,成为一时的风潮也不足为奇。尤其是虚拟偶像能够为在现实中无法实现梦想的年轻人提供了另外一种符合时代时尚型选择,或许他们可以借助虚拟偶像逃离现实生活的压力,转向一个虚幻的精神寄托和获得感,也不是一件坏事。
但需要认清的是,虚拟偶像并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基于各种数字模拟技术和全息投影技术的程序化产品,尽管虚拟偶像的智能化程度会越来越高,与人们幻想的完美人设越来越贴合,也能够替代一部分年轻人的情感需求,但过度将情感寄托在虚拟偶像身上,其后果极有可能是脱离社会,将自己的生活
虚幻化,陷入“圈地自萌”而无法自拔的境地,因而在尊重年轻人选择的同时,也需要合理引导他们更加客观地认识虚拟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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