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移动
一万五千亩草场、不见了,生疼的眼睛
连同天地巨变的震惊
望不到一百多头牲畜的踪影
牧民吐尔达力?艾克热木归意匆匆
他想到烤馕、或者嚼着肉干再喝上两盅
蓦地,他发现自己的家、不见了
像一场恶梦
公元二零一五年五月五日,冰川移动
在西昆仑山脉第二高峰
酷爱的街景、新屋
突然变成石兽的狰狞
灾难的重锤
横空敲响全球气候变暖的警钟
美、维纳斯的残臂还有刻骨柔情
在现实断裂,更远处的败景、是雪山之泪
悲捧着流向剧终的北极白熊,这无奈的隐痛
人们渴望幸福、歌舞升平
脆弱的苦命却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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